灭亲的地步!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少辰光!叫他自己看折子看个两三日都勉强,时间久了,旁人焉能不察觉?!”
聂元生叹了口气:“安平王与广陵王一起劝说陛下,道是五郡如今情况也不是特别坏,最大的问题,还是郝家、展家,道是计筥乃右相之侄的身份都不够分量,压不住这两家,很该使天子近臣过去处理,以叫两家畏惧,从而迅速解决争端……又把陛下吹捧了一番,说我此去定然一帆风顺,不过是去捞份功劳,安平王甚至还说,先前祖父的爵位传了叔父,我身为祖父嫡长子之长子,身上却没有爵位,即使陛下加恩,毕竟年轻,难以服众,如能够立下几番功劳,封爵也名正言顺一点……至于政事,陛下倒是自己想到了个借口,说是灾情如火,加上马上就要奉太后去温泉山避暑了,若将事情报到温泉山未免耽搁,叫安平王与楼万古留守邺都,暂且代理。”
牧碧微在听他说话时已经不住的冷笑,如今就道:“天子近臣的尊贵,怎么比得上皇族宗室来的尊贵?若是五郡当真情况不是很坏,那为什么安平王、广陵王不去领这件差使?就算他们两个已是王爵,封无可封,但他们两个一个岳家是高家,一个岳家是曲家,我就不信他们没有需要扶持的人,这么个烫手的山芋,也亏得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