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储君的心思,不然,当年高祖对庞贵妃宠冠后宫,而楼皇后也已经去世多年,为何始终不肯立庞贵妃为后?甚至连左右昭仪都不是?
“无非是怕引起祸乱罢了,只是高祖究竟也是常人,不免爱惜几分幼子,济渠王却也因此生了野心!许多事情,起初看来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譬如恃宠生骄如济渠王,据说一开始也不过是因为高祖在家宴时,令他坐到自己附近,比先帝更近的位置,才起了夺储的心思罢了!回头看去,所谓不可挽回之事,又有多少盖因是一时糊涂……寒夕,不要叫我失望!”
叶寒夕被她看得心头一凛,知道牧碧微这最后一次警告自己,若再觊觎那封信的秘密,怕是她就要忍不住亲手料理自己了,她进宫来是为了联合牧碧微报仇,可不是为了与牧碧微相杀,忙将此事铭记在心,再不敢问。
牧碧微到底对她不比旁的妃嫔,此刻见她露出怯意,就有些不忍,缓和了语气道:“好了,你从前生长自由,受不得拘束也不奇怪,只是紧要的事情得记牢固些!对了,你来的正好,就是不来,我也正要使阿善去请你——皇长子与皇三女的满月酒,我得叮嘱你几句!”
叶寒夕忙坐端正了:“是!”
“虽然我素来与右昭仪那一派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