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民女装束后,往曾穗至墟场的路上假作马车陷坑,于道旁候着……到了时候,那道上行来一个三十余岁的健壮男子,那水家嫂子就推民女,示意就是曾穗,民女本是隔帘看着他,不想那水家嫂子也促狭,忽然拉开帘子喊了一声曾穗,那曾穗看过来,就也看到了水家嫂子身边的民女!”
云梦如捏紧了拳,脸色也渐渐苍白道:“当时民女十分羞怯,不想那曾穗见着民女,却惊疑的叫了一声,道……‘云香儿’!”
“民女的姑母进宫时,民女才不过四五岁年纪,因此在西北住了多年后,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姑母的样子了,但姑母的闺名总是不会忘记的,当时,民女自然惊讶万分!”云梦如缓缓道,“多年寄人篱下,一朝得闻亲人消息,便是早知道姑母已死,却也想从那曾穗处知道些消息,因此就没顾上羞怯,跑下马车去询问他。”
牧碧微凝神道:“然后呢?”
“然后那曾穗等民女下了马车,也意识到认错了人,就笑着与民女道他是看错了,民女就道,民女的姑母正是云香儿,从前在宫中伺候的,问他可是认识。”云梦如冷笑了一声,道,“那曾穗听了十分惊讶,道怪道民女与姑母生的那般相似……却又奇问民女,如何会在这西北,婚事且是水家嫂子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