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人呢,再说宫里又没皇后,我也做不到皇后,怎么就要你死我活了?”
听她这么一说,牧碧微也不知道该发笑还是该叹气,顿了一顿,道:“你阿爹可有侍妾?”
“有啊。”叶寒夕点头,道,“我就是侍妾所出!阿爹统共有三个侍妾,我生母生我时难产去了,另外两个嫡母贤德,生了我一个阿姐一个阿弟后,也没卖,就是留在家中伺候,比奴婢也好不了多少。”
她想了想,补充道,“虽然那两个侍妾之间也有所争斗,但也不过使个气、别扭些罢了,嫡母一向懒得理会,就是她们生的阿姐和阿弟也不过遇见了劝说几句呢!”
牧碧微冷笑:“那么她们争的是什么呢?无非是些胭脂水粉、并伺候你阿爹罢了!问题是你嫡母既有亲生的郎君,凭她们伺候的你阿爹再好,你们家的家私到底是要给嫡长子的!宗法规矩放在那里,你阿爹可能改变?”
叶寒夕道:“她们哪里有议论家私给谁的资格?”
“她们不能,这宫里的妃嫔未必不能!”牧碧微语重心长道,“你快点换一换想法罢!你如今侍奉的可不只是丈夫,还是君上!他的子嗣,只要是男子,那都是皇子!皆是有机会继承大梁的!何况如今中宫无主,没有嫡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