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带着她进邺,她始终无事,可见从我这儿,至少还没人怀疑她,若是娘娘召见,恐怕,她能不能活着到宫里来都是个问题!到底娘娘是牧令的亲生女儿!”
“但你如今忽然跑过来与我长谈——”一旦知道了涉及真相之人极可能十分危险,牧碧微却是立刻比叶寒夕想得更多,立刻轻责道,“你既然想到了让她正大光明的进宫来,这几日难道忍不得?为何就要跑了过来?仔细旁人疑了你去!”
不想叶寒夕却笑着道:“娘娘太急了,怎不想如今我到娘娘这儿来才是正经?先前采选时,我故意在道上等着陛下,又在娘娘到之前主动说出自己与娘娘的渊源,这在外人眼里听着看着,哪里还瞧不出我的意思?虽然今年新人都沾了那步氏的光,位份不低,可到底才进宫来根基浅薄,如我这样有现成的关系不用那才是奇怪呢!我还没见到娘娘时就把娘娘拖到自己这边了,如今娘娘的赏赐下去,我不立刻跑过来拉关系,难道还要等娘娘亲自去请?娘娘放心罢,打从我参加了采选起,从见到娘娘前,我都是反复推想过的,必不会出事!”
见她有如此信心,牧碧微才松了口气,转而为她惋惜:“原本这件事情,你不进宫也未必不能,就算你如今无心嫁人,到底进了宫以后是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