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手足之情,却没什么敬畏之心,这会就冷哼道:“大兄这话说的倒仿佛我今儿是专门来欺负了你这庶女一般,却是好笑,大兄旧伤发作,府里无人主持,她也有这点年纪,又不是还小,竟不知道打发人去迎回嫡母主持,使嫡兄侍奉榻前,专门打扮得花枝招展,这是做人儿女的道理吗?”
“孤就爱打扮女儿又如何?”宣宁长公主不惧安平王,安平王却也不喜欢这个骄横跋扈的妹妹,当下就冷了脸,“要说逾越——阿熏你做公主时,什么样的首饰不敢佩带什么样的衣裙不敢穿?先帝可曾说过你半句?怎么如今孤做了阿爹打扮下自己的女儿你倒是有话说了?”
姬熏是宣宁长公主的名字,名从兄弟,这足以证明她历来的宠爱,这会被安平王一说,也是怒火从心底冲起:“原来大兄也记得我是做公主时?我之生母当年是正宫皇后,如今是甘泉太后!那么大兄的女儿生母是谁?一个不上台面的姬妾而已!连县主都不是,大兄竟把公主的钗环首饰都堆了她身上,怎么就不想想她配吗?”
“原来阿熏今儿过来是来跟孤问罪的。”安平王到底有伤在身,和宣宁长公主发作了这么一番,就感到了疲惫,他闭眼道,“孤不与你多说了……你只管向母后告状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