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当年少无知的时候,可如今宫中妃嫔渐多,聂子恺至今未婚,若说是守孝,他当年为搏孝名,将祖母的一年孝延为三年,到去年的时候也已经结束了,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婚配?须知聂慕松去的早,只留他一个遗腹子下来,为此还把爵位让与了聂家二房,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没想过这里头的关节?”
广陵王正色道:“许是临沂县公一时未曾想起的缘故,毕竟临沂县公自己也有子嗣要顾,何况聂子恺素在御前,临沂县公固然是其叔父,总也不好太过拘束了聂子恺,大兄怕是想多了,三郎虽然喜嬉戏,却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
安平王叹了口气:“也罢,你不信我倒也不足为奇,毕竟众口铄金——只是我说如今宫妃如云,聂子恺不适合再随意出入宫闱,这一件你觉得如何?”
“此事倒是正理。”广陵王沉吟道,“毕竟宫闱之地,不说外臣,就是咱们也要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