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郎一个人上心呢!不说聂元生了,就说女郎对广陵王妃说的那番话,广陵王夫妇也未必乐意见安平王篡位呢!毕竟孙氏如今也不能一人独大,以安平王对那庶女的模样,可是恨不得把心肝捧给她了!”
“那你说安平王会不会也是装的?若是如此,广陵王要是知道真相……可就未必会反对了……”牧碧微这么一下却又绕了回去。
阿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女郎这可真是……怎也不想一想?当真要谋逆的话,安平王哪来那个胆子告诉这许多人?旁的不说,广陵王如今已是王爵,难道安平王得逞后会晋他为一字并肩王不成?那一个不过是戏文里说笑罢了……升无可升,就算要给广陵王朝政之权罢,女郎别忘记,广陵王妃可是曲家嫡长女,论家势,曲家犹在高家之上!你叫安平王能不多心?广陵王岂能想不到?”
如此好说歹说,牧碧微才松了口气,阿善怜惜道:“女郎究竟受了惊,脸色都白了,晌午后还不知道有人来没人来呢,莫如重新净面梳洗罢。”
“我如今当真成了惊弓之鸟了。”牧碧微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就叫挽襟过来罢,上些脂粉遮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