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娘娘还小呢,那会子哪里想到娘娘有今儿这样?如今啊老太君对娘娘是疼都疼不过来,这话不说,老太君也不会在意娘娘的绣活了。”
“本宫啊是生来就没这天分。”牧碧微摇头感慨道,“被祖母教导针线那会,一见到针和线,本宫全身上下就无一处对劲,随便绣两针本宫就头晕,说起来祖母虽然怨着本宫手不够巧,却也是疼得紧,看到了叹气之余也就说上几句……”
焦世妇恭维道:“府上老太君在邺都素有贤德之名,上几回妾身有幸远远望见过几次,生得一望可知慈祥,娘娘又是老太君膝下唯一的嫡亲孙女儿,老太君不疼娘娘还能疼谁呢?娘娘说着说着妾身都要羡慕,想起自己祖母来了。”
“令祖母想来也是疼你的。”牧碧微笑着道。
焦世妇就借着这个话题趁机道:“谁说不是呢?老人家年纪大了,也没旁的想法,就是指望着多见一见儿孙罢了,说起来,妾身在家中同辈里头虽然不居长,却是祖母亲自抚养长大的,进宫那会,祖母拉着妾身的手,一句一句的叮咛,那担心的样子……不怕娘娘笑话,妾身才进宫时因与人不熟,越发的思念祖母,可没少哭湿了帕子!”
“这样的事情哪里能笑你?”牧碧微嗔道,“虽然说进宫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