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他们当然不敢到处乱说,但看见牧碧微这模样,又是随戴世妇一起过去,不想竟独自被打发了出来,便猜测她定然是心绪不佳,哪里还敢凑过去献殷勤?
因此阿善与芮久离开后,牧碧微扮着一副落寞寡欢的模样,向东暖阁走几步又叹一声,如此几回,见宫人都识趣的不敢凑过来,这才脚步一转,借着殿中树木掩护,悄悄的向聂元生改奏章的偏殿而去。
她轻车熟路的到了殿外,先从对着宫墙死角半开透气的殿窗望见殿中只聂元生一人的身影,这才娴熟的越窗而入,却见聂元生对自己的到来波澜不惊,还道他是早早发现了自己,不想上了丹墀,却见聂元生一手支颐,一手执笔,那笔上朱砂都快干涸了,仍旧不见他落下,双眉紧皱,却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紧要之事,压根就没察觉到牧碧微的靠近。
见状,牧碧微起了顽皮之心,蹑手蹑脚的绕到了他身后,猛然伸手一把蒙住了他眼睛。
不想她才蒙住聂元生的眼睛,就被一股大力一拉!
顿时,牧碧微整个人身不由己的跌坐下去!
她低呼一声,却觉得腰上一紧,目光看去,聂元生正小心的将朱笔放到旁边,免得沾到衣袖,嘴唇几乎贴住了她耳轮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