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荷包给牧碧微看,牧碧微抬手一捏,立刻感觉到了赤金锭的分量,不由埋怨道:“今儿是到太后这里来赴宴祝寿,你带这个做什么?”
挽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牧碧微轻斥:“还不快与小郎君赔罪!”
楼透很是大度,忙道:“宣徽娘娘息怒,却是我自己卤莽的缘故。”
牧碧微越发喜欢他的谦和,拿帕子轻轻替他按了按伤处,见他轻嘶了一声,便担心道:“莫如随本宫回去,使个太医来看看?”
“不过一点碰伤……”楼透却仿佛很不喜欢看太医,正说着,方才的草丛里,却又钻了一个人出来,这人才钻出一个头,看到牧碧微并挽袂、挽襟,立刻低叫了一声,飞快的缩了回去。
牧碧微一怔,楼透却先欢快的叫道:“大兄大兄,我在这儿!”
只是草丛中再无声息,半晌后,已经整理衣冠、一副翩翩少年郎模样的楼巡才从不远处的树后绕了出来,面上已经看不出来方才的尴尬,他很有气度的向牧碧微拱手为礼,待牧碧微含笑抬手免了,这才看向楼透,训斥道:“叫你不要随便乱跑,怎就冲撞牧宣徽了?”
又看到楼透额上的伤,便皱眉道,“这又是在哪里碰的?”
楼透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