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只听他引着你们向远处走去,当你要去东暖阁寻陛下……”
牧碧微把头靠在他胸前,却轻轻笑了,昏暗里只见她眼神冷冽:“所以你以为我不会去寻你,我进殿的时候……你正好把毒服下去么?”
聂元生沉默下去,牧碧微却慢慢说道:“因此你察觉到有人进入才会本能的投来那一瞥——因为你知道,会那么忽然闯进殿,还没有走门的,绝不会太后或者外臣,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陛下,一个是我……无论是谁,你都不希望被发现你的服毒,对也不对?”
“只是我当时被你坐在御案前所作之事震惊,竟没察觉到你有没有旁的私下里的动作,何况御案上那时候堆积如山的奏章,又高居丹墀之上,我站在殿下哪里看得清楚?”她微弱的叹息着,“我不怪你计行险招,也不怪你隐瞒于我,可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当时已经服下毒药,也准备了那青花美人瓠放在榻边,以惊动卓衡,却为什么不立刻打发了我走?若非我在那时候进去,只怕你早就打碎那只青花美人瓠,容戡早一步赶到,你亦未必中毒那么深了吧?”
她这番分析,丝丝入扣,聂元生再不能沉默,伸手抚住她鬓发,直起身来,却慢慢摇头道:“不使毒性发作到一定程度,又怎能叫陛下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