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未愈就中了毒,方才我觉你脸上余温未褪,显是热毒不清,怎还敢开着窗子吹风?快快回到帐子里去,我替你把窗关了。”
聂元生自知理亏,自然无不应允。
牧碧微过去关了窗,又按着电光亮起时所记的位置去点了一盏灯,执灯入帐,却见聂元生脱去外袍,只着中衣,接过自己手中之灯,却将外袍递了过来,温言道:“你衣裙沾了雨,穿久了寒气入体不好,且先换下。”
见牧碧微拿了外袍却欲言又止,他笑着道:“我仿佛记得王成方才走时给我留了些点心,这就去取了来,你先换着。”却是穿着中衣便出去了。
等他从外间拿了食盒进帐,牧碧微已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一旁,聂元生的袍服甚是宽大,穿在她身上尤其太过,几乎都拖到了地上,牧碧微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榻尾,见他进来,便道:“我正奇怪,王成怎的不在?”
“我使他去和雷墨穿话了。”聂元生将食盒放到一边几上,自己在牧碧微身畔坐下,微微沉吟,道,“前朝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不过,接下来陛下可能会在子嗣上有所烦虑,你知道就好。”
牧碧微皱了下眉,随即笑道:“陛下至今无子,的确有些不妥。”
“这宫闱里能不能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