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生的细眉细眼,许是因为做粗使的缘故,两颊这会就被风吹的粗糙了,手上也似乎有些小伤,许是头次入殿又在牧碧微近前的缘故,显得很是局促。
“你叫什么名字?”牧碧微随口问道。
那小宫女细声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蝶儿。”
“你编的蚱蜢不错。”牧碧微思忖了下,对挽裳道,“赏她一串钱。”
挽裳转身进了里间,拿了一串钱出来递给那蝶儿,那蝶儿有些慌张道:“奴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牧碧微啼笑皆非道,“你是澄练殿中粗使宫女罢?又不是公主近侍,逗公主开心非你份内之责,自然要赏。”
蝶儿微微一抖,这才应了,接了钱见牧碧微不再看她,挽裳便暗示她退出去,等她出去了,牧碧微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扫了眼穆幼娘,穆幼娘忙道:“娘娘饶恕,是奴婢疏忽了,只想着这小宫女手巧,能够做出殿下喜欢的东西来,就存了把她要过来伺候殿下的心思,不想竟是个心眼多的,幸亏娘娘明烛高照,才免了这一起子事。”
“一个才进宫不多久的小娘罢了,幼娘你也是在宫里多年的人了,既然能够逗本宫的玉桐高兴,心眼多点又如何?”牧碧微放下茶盏,悠然说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