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深语气萧索,但也只是萧索,道,“这两年来谢氏、锦娘、龚氏都有过身孕,只奈何都没能够生下来,其中谢氏本是世妇,有孕之后朕晋了她为承徽,锦娘是光训,龚氏也从才人晋到世妇……世妇是嫔中最高之位,也不算低了,可见母后所言位份高了难免折了她们子嗣上的福气到底是有理的。”
牧碧微左右现在自己已经做到了宣徽,总不可能怀了身孕还要被降位,自然不会在这会逆了姬深的话,一脸赞同的点头道:“陛下不说妾身还没留意到,如今回想起来……唉!”
她顺着说归顺着说,可不想有一天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所以这么一叹就算了了。
姬深心头到底烦闷,逗了几句西平,就将她交还给穆幼娘带下去,又将其他人都遣退了,只留了牧碧微一人,道:“朕欲用牧齐为左相,计兼然上了年纪,终究做不了多久了。”
牧碧微听他突兀一说,心下一惊,道:“朝堂上的事情,妾身是不懂的,但阿爹他久在边关,蒙陛下之恩乍回朝中为尚书令,已有许多人不服,这会再晋左相,恐怕百官难以接受?”
“若牧齐不能承担,那便只有沈环了。”姬深皱起眉,这次倒没说一定要牧齐任左相之职,可见朝中反对激烈的情况下,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