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姬深脸色瞬变,半晌后,才幽幽的问道。
牧齐渐渐止住悲声,哽咽道:“回陛下,臣女侥幸,随臣到西极山的一个旧部恰好见识过那种毒,因此才拣回一条性命!”
“毒?”姬深吃了一惊,也没了套话的心思,厉声道,“你给朕从头说来!牧氏忽然离开行宫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正要求陛下为臣女做主!”牧齐举袖擦干泪水,正了正颜色,悲愤道,“蒙陛下天恩,许臣与臣之长子随驾春狩,前几日,臣之长子因出猎时挽弓过度,不慎伤了手臂,因此这几日臣叮嘱他在陛下所赐之别业中略作休憩,莫要损了筋骨,为老来留下后患!而臣则想亲手为陛下献上几件拿得出手的猎物,以报君恩之万一!因此如常出猎!”
说到这里,牧齐眼中又有泪水下来,他随意拿袖子抹了抹,难过的道,“可不想臣今日带着随从携猎物归回别业,却见长子亲自代替原本的小厮守在门前,臣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事,不想臣才下马,长子就告诉臣,道是臣在陛下跟前侍奉的次女在行宫之中被人谋害,幸亏一同进宫的乳母拼死救护,又在逃生中遇见了臣元配的两个侄儿,这才被送到别业救治,虽然臣留在别业陪伴臣子的老人里有一个曾见过臣女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