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碧微带着阿善离了何氏住的院子,路上阿善问道:“女郎当真要去替何氏折那黄栌?”
“不过几步路,欧阳氏这回来者不善,而堂堂凝华病了,我这个青衣不过去探望也实在不像话,只是欧阳氏那脾气阿善你也知道,那是没事也要寻出事来的人,如今又占了一个病重的名义,还不知道这一晚上想了多少整治人的办法。”牧碧微哼了一声,“今早与司氏一起气走了那邵青衣,不想反而帮了她一把,卒中之相?倒真亏她做得出来!这也是因为宫权都在左昭仪手里,她又是太后的甥女,若换成了孙贵嫔掌宫务,直接抓了这个话柄道她病重不能侍奉陛下,陛下本对她也是无可无不可,这么离上一年半载,她也只有学崔列荣的份了!”
阿善想了一想,道:“可女郎昨儿出去就遇见了欧阳十九那班人……”
“他们如今忙着遮掩郝大与那周十一的死都来不及,再说昨日也是因为聂元生打算长谈,所约之地离行宫甚远,那黄栌林离行宫不远,就是角门那里的飞鹤卫被人收买了,也断然不敢在那里对我怎么样,咱们可也不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谁敢无礼,惊动了行宫中的禁卫,指不定还能先拔了一根钉子!”牧碧微想到昨日的钱全,不由冷笑出了声,“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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