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果然嘴利!”
“承娘娘夸赞,可我却不能独自占功。”牧碧微慢条斯理道,“今儿大半的功劳却要给司御女呢!”
何氏淡淡道:“这就是孙贵嫔宫里人好几个,偏偏使了这司氏来伴驾的原因了,这司氏据说本是内司里头管着宫人月俸分发那里打下手的,最会踩低拜高,与那些无权无势又不甘心份例就这么被克扣了的宫人吵架吵多了,口齿自然也伶俐了,邵青衣是世家家生子出身,从前在欧阳家据说还是伺候过老夫人的,养尊处优久了,促狭起来,却还比不得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娘了。”
牧碧微听她语气老气横秋,微微一笑,道:“不想容华娘娘对一个御女底细也这样清楚。”
“本宫刚晋世妇,趁着陛下携后宫登兰台赏兰之际,狠狠的收拾了一番唐隆徽,不想翌日就被孙贵嫔使了这司氏为难上门。”何氏哼了一声,道,“怎能不好好打听一下?”说到这里,她抬眼睨了眼牧碧微,道,“陛下既然去了欧阳氏那边,你居然没跟过去?”
牧碧微施施然的坐着,笑道:“容太医到之前,司御女自作聪明,给我讨了个代替陛下过来探望娘娘的差使,这现成避难的地方,我如何能放过?所以刚才陛下含怒带人去欧阳氏那边,我一见这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