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沾露都看在了眼里的。”牧碧微敛了敛衣袖,不掩幸灾乐祸道,“早先娘娘使桃枝私下接触居中使,既为避着太后的眼目,恐怕也有继续依仗欧阳氏之心吧?不过如今看来孙贵嫔却不想娘娘这样朝三暮四呢!”
何氏对她的讥诮视如不见,懒洋洋的道:“青衣是说司御女吗?却要叫你失望了,司御女虽然是贵嫔娘娘的宫里人,却还没那个资格知道太多的事,贵嫔叫她跟来西极行宫,不过是想知道春狩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罢了。”
牧碧微也知道司御女未必晓得孙贵嫔已有与何氏和解之意,拿出来说嘴无非是为了刺何氏一刺罢了,这会见何氏无动于衷,便又换了话题:“容太医方才的诊断说出来却是吓人,说欧阳氏有卒中之相呢,还说最好病情一稳就送回邺都去医治,司御女却是急坏了。”
“卒中之相?”因桃枝是与牧碧微一块儿来的,还不及禀告正殿那边的经过,这会见何氏向自己望了过来,才点了点头,何氏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深深看了眼牧碧微身后的阿善,语气复杂道,“却要恭喜牧青衣,有如此得力臂助陪伴左右!”
阿善却是笑了一笑,大大方方的向她欠了欠身道:“不敢当容华娘娘称赞,奴婢可没那个能耐瞒过了容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