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默不作声的沾露:“可是如此?”
“回陛下,容太医到时奴婢恰好去了厨下给娘娘盛粥,进内室时恰逢容太医要来禀告陛下,邵青衣就随手指了奴婢陪太医过来了。”沾露谨慎的回道。
司御女惊讶道:“沾露你可是凝华娘娘的贴身大宫女,听说含光殿里邵青衣以下,便是沾字辈的露、雪、霜、雨,其中以你为首,怎么你连自家主子病的轻还是重都不晓得?这到底是哪门子做人奴婢的道理!”
司御女是孙贵嫔宫里人,对德阳宫上下,向来只有往死里踩的,自然不肯放过了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牧碧微在旁淡然一笑,状似劝慰姬深、实则提醒道:“陛下莫要担心,奴婢听着沾露之所以不知道容太医诊治经过,那是因为她当时正去了厨下给凝华娘娘取粥,既然能够喝粥,想来凝华娘娘就是急火攻心了,料来也无大事的。”
姬深顿时醒悟过来,狠狠瞪了一眼沾露,沉着脸问容戡:“你可确认自己诊断之人的确是欧阳氏么!”
这话问的容戡立刻面露惶恐之色,拱手道:“陛下明鉴,臣虽然从前也给凝华娘娘诊断过数次,然所谓非礼勿视,邵青衣说帐中之人是娘娘,臣如何能凭一腕而断人呢?”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