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姬深还没起身就过来扰了他,这位君上一个扫兴,指不定连面还没见到就被吩咐赶出去。
她全当没看见邵氏,施施然的上前对姬深行了一礼,眼波流转,抿嘴笑道:“陛下恕罪,奴婢今儿可是来迟了。”说着又看了一眼司御女,对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来。
司御女一怔,但听牧碧微不等姬深回答,就惊讶的问:“邵青衣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不仔细被凝华娘娘罚了吗?”司御女顿时心领神会,她虽然对牧碧微抱着敌意,倒也不介意临时联手坑一向视孙贵嫔一派为宫中耻辱的欧阳氏一把,当下笑着接口道:“牧青衣这话说的,凝华娘娘素来端庄贤德、知书达礼,怎么会没事罚邵青衣呢?”
“怎么邵青衣做错了事吗?那也不该一大早的过来寻陛下吵闹呀!”牧碧微面上露出轻责,“方才在外头听见了哭声当真是吓人一跳呢!”
邵氏才哭得殿里一片哀戚,就被牧碧微与司御女这么一搭一唱的搅了气氛,心中实在怒到了极点,正要出言,就听姬深懒洋洋的吩咐:“阮文仪使人去传容太医。”
“陛下,娘娘昨儿个陪陛下用晚膳时还好端端的,如今不过一夜光景就弄成了这个样子,这里头实在令人寻思!”邵氏掐着姬深起身的时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