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般的凛冽寒冷,“春狩之前,莫作司就打着照顾孙贵嫔的旗号住进了祈年殿,那是伺候太后多年的人了,孙贵嫔年轻,万一被莫作司就这么打了下去,你说我的位份还有指望吗?”
“女郎现在打算怎么办?”阿善想了想,问道。
牧碧微思索了片刻,忽然问道:“欧阳氏这回随驾仿佛一直很平静?”
阿善一怔,道:“她还不是与安平王约好了谋害女郎这才没有惹事?”
“可如今郝大、周十一死了,不知道欧阳氏听了欧阳十九的话后还会不会继续想出其他法子来对付我?”牧碧微冷笑了一声,道,“很该给她寻些事做,免得陛下无暇召她侍寝,她就整日里无所事事,尽想着歪门邪道!”
“女郎是说……”
“欧阳氏既然是书香门第里出来的女郎,总该有几分读书人家的娴静之风。”牧碧微悠悠的道,“只不过咱们两个都算不得正经世家望族出身,对于世家所谓的娴静之态有些琢磨不准……你说,整日里躲在屋子里头对着窗外海棠花枝吐血这算不算娴静?”
阿善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森然一笑,道:“欧阳氏的身子虽然未必能比女郎康健,但要说整日吐血到底不至于,而且如今这时节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