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尸体此刻如何处置?”
“十九郎,借你酒囊一用!”高七郎要过欧阳十九别在腰间的一只酒囊,摇了一摇,感觉内中还有大半,毫不犹豫的拔出塞子,往两具尸体上一倒,庆幸道,“树上陷阱虽然恶毒,却胜在劲弩封住了伤口,几无鲜血流出,你们两个人扶他们一把,就说喝醉了!先带回营房藏起来,等到明日李郎、江郎轮值,闵二闵四你们辛苦辛苦,再代一次班!”
见到了高七郎这番丝毫不为同伴哀伤,却立刻想到了替自己脱身的做法,闵二闵四被他一看,都觉得一股冷气上腾,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诸位,咱们本来是有正事的,但如今看来此事已非咱们能够插手,而且郝大、周十一之事咱们都脱不得关系,因此这件事情我虽然说了我的看法,你们有其他想法,我也无话可说。”高七郎将目光移开,扫了眼众人,忽然说道。
欧阳十九会意,立刻冷笑了一声,接口道:“咱们虽然都是族中庶出,然到底各有姓氏,若是出了事,拉几个垫背想也不难!”
众人平素就受他们笼络欺压,如今见了郝大、周十一为着高七、欧阳十九的吩咐死去,再看到高七郎与欧阳十九半句都没提到哀戚,反而只顾着自己脱身,更觉得此二人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