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自是拿她当大嫂尊敬的。”
阿善见她已经定了心,便道:“方才奴婢追着女郎进来时,在前厅那儿顿了一顿,是看到葛诺招手,停下问了他一句,他说昨儿陛下宿在了德阳宫,是今早就回了宣室殿的,女郎如今既然心定了,还是快些儿换了衣裙去伺候罢——打从那日因为曾才人陛下去了景福宫到现在,女郎可是一直没和陛下照上面。”
“唉,他大约是等着我去哄他呢。”牧碧微闷闷的道,“其实若不是为了在这宫里头过下去,当我很高兴去伺候这么位主儿吗?”
“女郎又在这里说糊涂话了,这儿虽然没有旁人,就怕女郎说惯了嘴,不该说的人和时候也露个一句半句以后日子才是真的没法过了。”阿善抱怨了一句,开了妆奁道,“不要浪费时间换发式了,以奴婢看就加上两支簪子便好。”
因着今儿要去甘泉宫那边等着和沈太君并徐氏见面,牧碧微有意要叫沈太君心疼,更会答应自己的要求,所以穿的尤其朴素,这会阿善替她添了钗环又换了件新裁的宫装,倒是立刻不复之前的近乎寒酸的模样。
牧碧微就要起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阿善道:“今儿被徐氏气得紧,倒是忘记了问一件事情——早先徐氏对祖母说得到了何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