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寒酸,那是个连人都没了!侍郎乃临沂郡公之后,却非爵位继承之人,何况就算如今袭了临沂县公的是侍郎,这邺都里头别说郡公,现放着安平王与广陵王,还是陛下的嫡亲兄长呢,朝政还不是在先帝诏命的蒋、计二相手里?”
聂元生微微笑道:“青衣何必如此多心?当初青衣乍入宫闱,下官就匆匆赶到绮兰殿,与左右丞相废了多少唇舌,更被右相骂得狗血淋头,这才叫青衣留在了宫里,足见下官对青衣的信任,又岂会为了等闲之人耽误正事?”
“孙贵嫔可不是等闲之人——”牧碧微非要逼他把话说明白。
见状,聂元生淡然一笑,反问道:“若无孙贵嫔盛宠并怀孕,又新近挑衅了左昭仪,凭着青衣入宫的尴尬,青衣以为,前日去甘泉宫求见,可能够踏入和颐殿中?”
闻言牧碧微一窒,随即冷笑道:“侍郎算无遗策!”
“青衣太抬举下官了,下官也不过是提早晓得了孙贵嫔怀孕之事,接着青衣就进了宫,因此顺势而为罢了。”聂元生淡淡的道,“下官从前说过,下官是衷心希望青衣能够得宠的。”
牧碧微道:“侍郎若是真心要助我,何不帮着解决了无子不得晋位这一条?我若得了正式的册封,对侍郎岂非更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