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青衣无法,就是下官,不止一次被他们当面叱为佞臣,也只得故作洒脱,一笑置之,好歹还能够博一个大度之名。”聂元生看了她一眼,笑着道,“青衣身在后宫,这些话,就算有不长眼睛的到了青衣跟前罗嗦,青衣一句后宫不得干政议政,也差不多可以打发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青衣虽是女郎,但性情也足以当一句女中丈夫,又何必再知道了无谓之人的名姓增加怨怼?”
牧碧微淡淡道:“聂侍郎是一笑置之的人?这个笑话不错,侍郎何不再说一个?”
“下官若不大度,太后、朝中又怎能继续容下官在陛下跟前尽忠?”聂元生反问,又道,“闻说青衣也才去觐见过太后,莫非太后准青衣昨日往安福宫迎回陛下,没有旁的吩咐?”
“侍郎若是大度之人,却不知道那日华罗殿之事如何解释?”牧碧微道,“莫非侍郎如今还要告诉我,孙贵嫔才受了莫作司训斥,当晚就被发生身孕都是巧合吗?”
聂元生点了点头,也不隐瞒:“不错,在青衣进宫之前,下官的确已与孙贵嫔相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从何氏进宫并投向左昭仪起,孙贵嫔的风头已远不及两年前,不瞒青衣,昨日青衣在祈年殿究竟做了什么,下官不太清楚,然看青衣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