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六宫同喜吗?就是奴婢昨儿送梅糕去和颐殿,太后娘娘提起来也是难掩喜色呢!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嫉妒皇嗣?”
居氏被她堵得一噎,孙氏见状,忙轻叹了一声,对姬深道:“陛下,宛芳的性.子陛下也是晓得的,妾身平素里宠她宠得紧,她又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儿,爱笑爱说,总有不当心得罪了人的时候,只是这宫里大部分老人念着妾身的面子,再加上也知她并无恶意,可牧青衣才进宫来,彼此都不熟悉……”
孙氏究竟还是姬深的心尖尖,这会有怀了身子,她这么一说,姬深也不好继续把事情化小,只是到底觉得为了一个宫女委屈自己的新宠有些扫兴,孙氏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个性儿,但牧碧微今儿在她宫里公然把两人打得昏迷,其中贴身近侍至今不醒,她若还要叫姬深把牧碧微庇护过去了,回头不被人私下里笑死才怪。
姬深便道:“既然如此,微娘你过来与茂姿赔个礼,那宫女固然不好,但总是茂姿的人,下回切不可擅自做主了,可知道么?”他觉得这番话说的也是给两边面子了,孙氏却是气得眼前一黑,什么叫做那宫女固然不好?宛芳是孙氏贴身近侍,乃是祈年殿里仅次于居中使的人,姬深往常留宿,对宛芳也是颇为和蔼的,如今却为了牧碧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