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本朝人人都知,家祖是前魏末年就投奔了高祖皇帝的,惜乎令祖仅数面之缘而已。”
这就是说牧家对聂氏并没有什么恩情了?
牧碧微沉吟道:“妾身未曾入宫前,一直恪守闺范,纵然习了些粗浅拳脚,偶然来往亲眷之家,也都是戴着帷帽再登车的……”
聂元生微微凌乱,随即一本正经道:“下官从前绝对不曾见过青衣。”
“如此说来……”牧碧微深深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侍郎莫非觉得妾身姿容还能入眼吗?”
“青衣姿容楚楚,惹人怜爱。”聂元生诚恳道,“只是下官如何敢冒犯青衣?”
牧碧微也很诚恳的望着他:“侍郎请看,一无恩情,二非倾慕,侍郎却对妾身如斯照拂,甚至亲自送来伤药,妾身焉能不惶恐?怕是换了侍郎也要心生狐疑吧?”
“下官一向心善,青衣请不要放在心上。”聂元生正气浩然道。
牧碧微盯着他看了片刻,幽幽道:“聂侍郎果然侠义心肠!”
聂元生欣然道:“些许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青衣不必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妾身却还想托侍郎一件事。”牧碧微扶着窗棂,也不管聂元生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