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用的,均是太医院那边药材的下脚料所制,岂能比得上这御制秘药?如青衣额上之伤若想完全去无痕迹又尽早康复,还是用这解淤散可靠。”
牧碧微大致思索了下风荷院附近的地形,抬头看向聂元生道:“侍郎费了这许多周折到此就是为了给妾身赠药?”
“自然是的。”聂元生笑了一笑,见牧碧微露出茫然之色,他也不解释,一掸衣襟,便要抱拳告辞。
哪知他手才抬起,牧碧微却忽然一手按着窗棂,一手快如闪电般伸出!
聂元生一惊,下意识的抬手反格,却不想牧碧微只是探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含笑道:“聂侍郎莫要担心,妾身不过是受宠若惊,想与侍郎说个明白,免得自己愚钝领会错了侍郎的美意,岂不是反而不好?”
“青衣品级在下官之上,但有垂询,下官岂敢不应?”聂元生闻言,眯起眼看了眼她的手,却只一笑,语带轻佻道,“所谓挽断衫袖留不止,青衣太过心急,恐怕反而弄巧成拙啊!”
牧碧微听了他这调笑之语也不恼,反而盈盈一笑,道:“妾身虽然姿容鄙陋,但自忖年少,想来不似白头老母力已衰微,侍郎这不是站住了么?”
聂元生哂然一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