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姜顺华当真只是为了给子嗣积福吗?她腹中子嗣乃是陛下血脉,生于天家,便已是洪福了,又何必再行那民间之事?何况你比我还先进宫,这姜顺华可是一直都这么善心的不成?”
“奴婢……”挽袂听到了这里连惭愧自己愚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便听牧碧微冷笑着道:“我也不妨与你说清楚!姜顺华使了笑人来说这件事情,本有她的打算,与我是心照不宣!只可惜你这么一迟延,害得我不能不改了计划,姜顺华那边……如今可不晓得怎么样了!”
挽袂听她语气不对,赶紧上前几步叩首道:“奴婢知罪,求青衣念着奴婢一条贱命死不足惜,留着还能为青衣驱策些事儿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下次奴婢定然不敢了!”说着又哭诉道,“奴婢至今也不晓得当时怎的就迷糊了心窍?青衣晓得奴婢是个没用的,先前奴婢才见青衣的时候就晓得青衣的厉害,如何敢瞒了青衣呢?这都是奴婢……奴婢一时糊涂!”
牧碧微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哭诉,半晌,与阿善交换了一个眼神,淡淡道:“念你这几日服侍还算尽心,这一回且饶了你!回头给我将脑子好生动一动,若再做这样的蠢事,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她说到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