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舍弃了。”
“阿善你不知道,安福宫里可不是只有孙贵嫔一人。”牧碧微不以为然道,“上一回她把人从宣室殿叫走,害我没了挡箭牌,到平乐宫里生受了欧阳氏好一番折辱,所打的旗号就是为她宫里那一位小何美人庆贺生辰,再者,还有个唐隆徽呢!”
阿善道:“这两日奴婢听人说唐隆徽因为在何氏才进宫的时候很是为难过她,因此这大半年来没少被何氏往死里踩,若不是孙氏念着从前情份从旁劝说着,而唐氏如今也识趣鲜少出门了,恐怕连隆徽之位都要保不住了,女郎,宫人都说陛下这一年来最宠爱孙贵嫔与何氏,其他人与她们一比都是远远不及的,如今孙贵嫔不能侍奉陛下,最高兴的怕是何氏!孙贵嫔就算有心抬举自己宫里人并唐隆徽,怕也未必能够与何氏抗衡!”
说到这里,阿善眯起了眼,对牧碧微道,“孙贵嫔手里无人,她与唐隆徽亲善不说,之前唐隆徽几次与何氏冲突,没少得孙贵嫔庇护,而何氏报复之心极为强烈,不拘是对牧家还是对唐隆徽都足见这一点!若是趁着孙贵嫔怀孕这段时日抓住了陛下的心……况且女子生养之后身形难免有所走形,孙贵嫔岂能不防她?”
牧碧微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道:“阿善的意思是叫我去与孙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