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一点儿,端出名门望族出身的架势来,莫要过多纠缠陛下,反而会在陛下跟前落一个知情识趣的印象,如此也可以在那些得宠的妃嫔跟前保留最后一份体面!”
这么说着,牧碧微若有所悟,叹道:“到底是曲家嫡女,听闻她进宫来就是这么一副做派,想是一开始就想清楚了,先前在承光殿外我对着她身边宫女的调笑还要胡乱猜测,如今看来左昭仪倒是个明白人——左右她是曲家嫡出之女,上头又有太后扶持,懿旨赐了六宫之权的人,便是没有帝宠,只要不出大错,谁也休想越过了华罗殿去!既然她没有陛下所喜欢的那一副月貌花容,勉强争宠反而容易自取其辱,倒不如索性不去指望,好生做着左昭仪,如此就是孙贵嫔这一干人心头不服,却反而奈何不得她,也难怪她对陛下态度那样随意了……有道是无思则无欲,无欲则刚,左昭仪反正也不指望帝宠,只要不逾越了礼儿去,对着陛下自然是半点不拘束!”
她不觉一叹,道,“我却是不能的了。”
阿善劝道:“女郎拿自己与左昭仪比可不是傻了?左昭仪这样看似自在,又何尝不是逼得没办法?若是能够,这天底下谁不愿意与夫婿举案齐眉和美一世,便是不想着聂临沂之妻那样的福分,就如寻常人家两情相悦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