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陛下钦点,令尊与令兄又有什么不好呢?”主动的优势再度回到了聂元生的手里,他微笑着道,“不过想来青衣也明白,因着青衣进宫的缘故,朝野对于牧氏颇有些不大好听的议论,照下官说呢,些许闲话并不是什么大事,听听就算了,只是牧将军,哦,是牧尹为人方正,而牧司马却又是血气方刚,当然了,邺都一些人也着实不积口德,牧尹心疼青衣,难免伤心。”
聂元生说的轻描淡写,牧碧微却不敢怠慢,如此听来,牧齐与牧碧川在宫外所要承受的压力竟比预料之中的更大?这也是不奇怪的事情,如今为官作宦,声名最是要紧,许多人为了出仕,出师之后不是四处游历,就是寻觅名山大川隐居,然后折腾出了所谓高人的声誉,便坐等着朝政的征召……同样的,若在朝中坏了名声,那么仕途多半是亟亟可危了,虽然今上姬深对这些并不怎么样看重,可姬深不理政事,左右丞相代为临朝,可是严格的按照了这一套来的。
不过聂元生此人的话,向来虚虚实实,难以完全信任,牧碧微听了将信将疑,却也不得不多出了一番心事,她不愿意如此轻易的叫聂元生占了上风,便淡笑着道:“这都是妾身不孝,连累着老父长兄跟着操心,多谢聂侍郎转告了这一番话了。”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