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赐下东西去,那只壶似乎就是那会赐下去的,娘娘方才也不曾靠近那壶……”
“是本宫运气好,进亭之时,恰好桃萼才温好了酒,因而才觑出了不对劲来,又怎么还会去靠近那只壶?”姜氏长长的指甲在袖子上划着,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唇边噙了冷笑道,“你不认识那只壶?”
穆氏摇头:“宫中藏物甚多,每年又有各地进贡,奴婢也记不清楚了。”
“这倒不奇怪。”姜氏叹了口气,“本宫若不是从前颇得旧主信任,也……也帮旧主做过桃萼这样的差事,怕也辨认不出来!”
她本来说话声音就不高,这会更是低得只有榻边的穆氏能够听见,“那壶……瞧着与陛下所赐的粉青缠枝菊贴银箔广肚壶差不多,但却绝对不是那一把!”
穆氏惊讶道:“这里面……可是有什么玄机?”
“玄机大了!”姜氏冷冷一笑,道,“本宫故主手里,就有把差不多的,与桃萼身后那把说不定还是一窑所出,只不过图案有些不同,乃是白地五彩喜鹊登梅的!”她闭上眼,用毫无感情的语调道,“旧主那儿也是两把差不多的,一把就是很寻常的白地五彩喜鹊登梅贴银箔广肚壶,任凭你把它砸碎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异处,而另一把,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