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碧微抬起手,随意折了一小截冰凌下来,拢入袖中捏了半晌,拿出来时却见她有意将冰凌捏成半寸来长的冰片,在掌心掂了一掂,淡淡道:“陛下喜欢贵人们的好颜色,方才在绮兰殿虽然未曾敢太多抬头,但也觉得昭训娘娘颜色殊然,妾身想着不拘是为了陛下还是为了昭训娘娘自己看着舒服,对面容总是十分在意的,所以妾身觉得,想要叫昭训娘娘不与妾身计较,便是叫昭训娘娘另外有操心的事儿,如此方才是妾身的求生之道,妾身本以为昭训娘娘既然说是要回这德阳宫来,那么想来不至于骗人,妾身若是到得早呢,自然可以在昭训娘娘下辇时得手,若是到的晚也不打紧,姜顺华既然去了安福宫,闻说昭训娘娘平素里对孙贵嫔都是十分看不上眼的,就算姜顺华位份不及欧阳昭训,有孙贵嫔帮腔,那么陛下总会很快来召昭训娘娘前去问话的,届时也是个机会。”
说完之时,那片冰凌在她掌心也化了一大半,牧碧微随手将它与冰水一起抛开,又拿帕子擦了擦手,不无遗憾道,“只是昭训娘娘不肯给妾身这么个机会那也没办法了。”
聂元生听着,思索片刻,道:“这个请罪的想法倒是不错,只是青衣可知道欧阳昭训之所以能够就昭训之位,并不仅仅是颜色出众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