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就这么过去了?”唐氏还是心有不甘,切齿道,“早先在兰台上我已被何氏那贱.人羞辱过一回!那一次之后不但陛下不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连带在宫里遇见德阳宫那一位,还被嘲笑过数次!那时候何氏乃是世妇,虽然位份不及我,到底是正经的宫妃,仗着陛下宠爱也还罢了,可这牧氏又算什么东西!”
柯氏却劝道:“陛下就是那性.子,娘娘且想一想华罗殿的左昭仪罢,太后那样喜欢她,邺都一等一的人家出来的嫡幼女,听说在家里时就被他们老太君亲自教导的,那举止气度,奴婢虽然嘴笨说不出来,可怎么看都是非同俗人,结果进了宫来,就因为容貌只是清秀,陛下除了册封她那一日在华罗殿歇了一宿,这两年来竟是再未踏足昭阳宫!若不是太后将宫权交给了左昭仪管着,娘娘请想这曲氏如今可能比范氏、司氏好多少?”
唐氏咬了咬唇,眼中流露出来恨色——她口口声声骂何容华贱.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先前何氏才进宫,因得了姬深喜欢,初封的良人侍寝了不几日就晋为世妇,那时候论帝宠,孙贵嫔下就是唐氏,姬深迷恋何氏,自然不免冷落了唐氏,恰好有一日天气晴好,姬深携了几个宠妃登兰台观兰,结果唐氏与何氏同时看中了一种兰花,争着要移到自己宫里去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