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帝辇之前的帘子请了姬深下来,帘子才开,便觉一阵热风拂出,姬深只着夹衣快步下了辇车,见到牧碧微不施粉黛,楚楚拜倒在旁,不觉含了一丝笑,亲自上前扶了她道:“闻说你身子不好,怎还亲自出来迎接了?”
牧碧微就着他的扶持依依站起,眼波流转,嫣然道:“奴婢不过是方才出去了一回吹了些冷风所以有会子头晕,如今沐浴过了便好了,倒叫陛下挂心,这是奴婢的不是。”说着就要松开被姬深握着的手行礼。
姬深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还在这里吹什么风?快快进了屋去。”说罢揽着她腰便率先跨上了九曲桥。
阮文仪向左右看了一眼,道:“你们且退下去罢。”这才举步追上,待风荷院的门合上,不远处一个披了素色斗篷的宫人皱了皱眉,转身折去。
姬深揽了牧碧微回到正堂,这儿早就烧着热热的炭火,又点了一炉婆罗香,整个室中,散发出幽幽冷香,使人心旷神怡,挽衣斟上茶来,牧碧微亲手捧了递与姬深,姬深随口喝了放下,笑着道:“方才在唐氏那里,她想见你一见,你怎不去?”
四周的人都听出他话语里并无怒意,叠翠与葛诺对望了一眼都是心下一凛,难怪牧碧微方才对赵三那般强硬……只是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