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正待分辩,牧碧微已经不耐烦道:“这点儿馊主意少拿在我跟前卖弄!你当我是那起子耳根子软得被你这蠢货能说动的?”见叠翠面露不服之色,牧碧微嗯了一声,“你莫非不服?”
“奴婢昨儿确实一时没长眼,有轻侮怠慢青衣处!”叠翠这会是真心觉得冤枉了,带上了哭腔道,“奴婢这会是诚心想替青衣分忧,若是此言有虚,奴婢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牧碧微好笑的看着她一脸激愤的赌咒发誓,摇着头道:“我从来不信这些儿毒誓,下回要取信于我,还是换个法子罢!”
见叠翠委屈的低了头,她复笑道,“我说你蠢,是因为看你年纪,进宫好歹也有个五六年光景了,又是在冀阙服侍——虽然没有什么出色的容貌,可正因如此,也不容易招了六宫之忌,可你混到了这会,却与挽衣那样才进宫的小宫女并列,也就能在葛诺、吕良并挽衣这些乍进了宫来的新人跟前耍一耍脾气,足见不是什么真正聪明的人,若不然又岂会被指来伺候我这才进宫的青衣?我可是何容华恨极了的人!”
她悠然而叹,“你道我不高兴听你的主意只是因为你昨儿得罪了我么?是因为昨儿我一看你与挽衣站在一起,就晓得你必然是个蠢的!我若是听了你的主意,那才叫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