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心意,无非是仗着年事已高,一死还能换得青史留名,如此借以掩盖为政之无能,朕莫非不知道么!”
闻言蒋遥与计兼然皆是抗声道:“臣无能,有负先帝之托,如何敢名载青史?不过尽己所能,辅佐陛下罢了!”
“左右丞相皆是名门望族出身,蒋、计二家自前朝便已名传于世,贤人名臣接连不暇,在先帝时更为朝中栋梁,史书之上早有记载,何须一死以求留名?”聂元生施施然的插话,听到名门望族四字,左右丞相却都是一凛,竟未敢打断他之言,只听聂元生慢条斯理道,“其实今日之事本是一件小事,只是两位丞相忧急过度,如此闹到绮兰殿来,倒是陷陛下于无道了!”
“黄口小儿又懂得何为大事小事?!”计兼然到底忍耐不住,出言叱责。
姬深与聂元生一起长大,彼此自是了解,如今聂元生旁观半晌,又说出小事之言,多半是心中有了主意,他究竟对这两位丞相既有忌惮也有所托,此刻便强自按捺下了怒火,淡淡道:“元生虽只是黄门侍郎,但此处并非朝上,不妨直言。”
聂元生先向姬深一礼,复含笑注目二相,温言道:“未知二相可愿听下官一言?”
计兼然对他甚为不喜,正要说话,蒋遥却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