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开始朝着像葱段一样细白的小手指头割去,那感觉奇怪极了,仿佛切的不是人的手指头,而像是一段白蜡烛。
没用多大力气,我便割了下来,他的血流的很慢,仿佛像录像里的慢镜头,浓稠的很,我马上为他包了起来,虽然乱了些,不过手指头马上止了血。
不疼吧?叔叔没骗人是吧,我故作轻松地坐过去对着他笑了笑,他也笑了笑,说不疼,叔没骗人。
我于是吓唬他几句说不要尝试跑出去,这附近还有野狗和狼,然后拿着那截子断指朝外走去,打算找个盒子包起来扔到那孩子家门口,并且附带一封恐吓信。
可是当我走到仓库铁门处,月光直直地照到我的手上,我感到些不适,手中的好像是另外些扎手粗糙的东西。
我摊开手掌,里面的是一截断骨,完全*,黑青色断裂的小指骨。
我吓了一跳,像触电一样赶紧扔掉,接着我吓的没了注意,那小孩果然有些不对,平时他都记得那条路没别的孩子走的,我想到这里,于是干脆想一走了之。
可是当我正打算逃出去,身后却传来那阵熟悉的声音。
叔,你去哪里啊,我害怕。
我吓坏了,赶紧朝外跑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