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心去品味,这年头女孩子做出来的食物只要不吃到胃出血就不错了。
离开的时候,西桂小心地带上铁门,我在身后听到了好几声金属摩擦的上锁声。
“这么没有安全感么?”我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样的日子在我和西桂偶尔见面的谈笑声中迅速过去,令我不解的是,她似乎很少出门,更别说其他的社交活动,她经常昼伏夜出,偶尔出去一次,也是带着一大堆的锁回来,仿佛她对锁有这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她曾经告诉我过我,只有看见那些锁和钥匙,她才能感觉到安全和归属感。
而我也开始渐渐觉得似乎有人在跟踪自己。
这一类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我也察觉出对方只是一个业余者,很快我略施小计,便在街尾小巷拐角处逮住了他。
当我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怎样的面容啊,仿佛全身的灵魂被抽空了一般,无神的双眼犹如两口干枯的深井,满脸的落魄和疯长的胡子,面颊黑而深陷,就像上了年纪掉光牙齿的老年人,而我抓在手里的胳膊也若有若无,就像一根细柴似的,毫无肌肉可言。从年龄上来判断,他已经四十多岁了。
“是你,你和西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