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赶紧拿起电话打120。
孩子柔弱的脑壳经不住这样的冲击,他的头破了,这是很奇怪的现象,我能看到他大脑的血液一起涌向那个缺口,仿佛一个压抑很久的暗流涌动一样,血从伤口渐渐渗透出来,流了一地。
而那孩子的脑壳似乎也慢慢模糊开来,渐渐变的看不清楚了。
母亲努力地用手按着伤口,一边流泪一边抽打着丈夫的脸。
“都怪你啊,都怪你,孩子要死了我拉要砍死你。”
男人一边被抽着一边用力辩解。在吵闹声中孩子被送进了医院。
我离开了那个怪异的家庭,半个月后,我带着好奇又去拜访了他们。
这次开门的是一个孩子,我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虽然他的头上绑着绷带,但我还是想起他是那个长着怪异脑壳的孩子。
不过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是您来了啊。”那个泼辣的女人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寄着黄色泛着闪闪油光的围裙,双手挽起袖子朝我走来。
我朝她笑了笑,拒绝了要我进去的邀请,只是想知道下情况。
原来这孩子在那次后居然慢慢恢复成正常了,只是对以前所学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