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赶紧付了钱走人,而阿美捂着红肿起来的脸蛋憋着眼泪望了望我。
五分钟后,阿美被开除了,出去的时候旁人非常奇怪地望着她,都小声议论平日里随便开玩笑的她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
我追了出去,想叫住她,结果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样圆睁着眼睛对我吼道。
‘警察了不起啊?你和那些流氓有什么分别?以为救了老娘就想和我困觉么?滚!’说完后,她像需头了一般,大口喘着气,吐出一团团白雾。
我并没有生气,而是拉着她去了旁边的一家粥店,为她叫了白粥,并说明了来意。
‘虫子不会死的,他答应我要和我结婚的。’阿美没有去喝粥,而是忽然低下头,边哭边说到,到后来泣不成声,我只好等她稍微平复一下。
半小时后,揉了像水蜜桃一样哭红的双眼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李充了,而之前李充曾许诺要和阿美一起出去旅游。而马上就音讯全无,阿美没有办法,只好在两星期前去报警。
‘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啊,我,我不能没有他,再苦的日子我也不怕的,我有他孩子了啊。’女孩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带着哀求苦苦看着我,于是我没有告诉她关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