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全部褪下后,这才觉得似乎很像是人体的某个部位。
应该是除去了手腕的断臂,只是放置时间过长,已经完全风干了,紧绷在骨头上的皮肤布满了一道道的*,并且脱水蜷曲了起来。我将断手放回袋子,按照刚才的样子又重新放好。
李多小声问我袋子里是否是孩子,我摇摇头,但又不想明说。回头望了望整座树林,难道说上面挂着的不仅有孩子,还有被肢解后的人体么?或许顺子没有说清楚?
我听说过*水葬,还没听说过树葬。
当我和李多满腹怀疑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却发现顺子站在门外,他眼睛里全是血丝,犹如一口猛兽一样盯着我们。
‘你们去哪里了?’顺子劈头就问,我笑着回答说只是四处溜达一下。
‘溜达没关系,只是要小心,这附近狼多,尤其是孤狼。’顺子叹了口气,嘀咕了句。
‘孤狼?’我问道。
‘就是被狼群驱逐出来的雄狼,多半是威胁到了狼头地位的那种刚成年的狼,或者是已经没有捕猎能力的狼,说是说孤狼,但其实都是两只两只,一般是没什么经验的搭配一只老狼,就如同师徒一样,这种狼很凶,你们最好小心。’顺子转身进了屋,我们也随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