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贼就玩了,看来我虽然一无所有,家中还是要养条狗。
老黄,你家里到底养了什么?我猛地追问一句。
没,没什么。老黄有些慌张,我看见他手里好像提了带什么,趁他没注意我一把拉过来。
让我看看你买了些什么,中午我就不走了,在你这里混口饭吃,我的饭字还未出口,袋子里一股腥臭变扑鼻而来,我急忙对光一看,里面居然都是血淋淋的内脏。
“你买这个做什么?我记得你说过最讨厌吃下水的。”我将袋子扔给他。
“不关你的事!”老黄有些生气,一下把我推到大门口,还指着桌子上的垃圾骂我。
“你这哪里像来做客的,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快走快走,我收拾完还要赶下午的文字稿。”接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嘟囔着回了报社,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黄一定瞒着我什么,而且应该和他最近出色的表现有关,或许他怕我知道和他竞争。
但那天后,老黄照例是一个星期来我这里拿小样,但不再和我说话更不再和其他人说话,接手记时候的婴孩苦笑声音居然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仿佛听见两个老黄在说话,犹如双声道或者回声一样,不同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