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地赶过去。
英喜的症状更加严重了,就像浑身抽筋一样,我和纪颜只好搀扶着他过去。
“答应我,如果我死了,也要为我的家族后代解除这个厄运。”他流着泪说。我和纪颜点点头。
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我们花了些钱,住在了一户老乡家里,我们叫英喜不要开口说话,更没说他是日本人。
因为,早有人提醒过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十分仇恨日本人,即便是三岁孩童,也被从小教育过,日本人都是人渣,是畜生。我依稀觉得村民的态度,和白水良夫奇怪的病症有关。
虽然大家对英喜的病很奇怪,但也不去多管,这里的居民有一点好处,从来不多事,似乎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好奇两个字,只要不妨碍他们,一切事情与之无关。
我们住在的是一个壮实的农家汉子家,看上大概五十多岁,可是非常健硕,肌肉依旧发达黝黑,可能长期农作的关系,大家互相聊了下,吃过了晚饭,大家便相继躺下。
村里刚过九点,大都熄灯了,倒不是真的缺乏热情,而是白天一整天的劳作,让大家都很疲倦。
半睡半醒之间,我被纪颜推醒了。
他朝着英喜的床铺指了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