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一下吧。”我劝她,落蕾苦笑了下。
“借你肩膀靠靠可以么?”
“我肩膀太窄了,靠的难受,还是背吧。”我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落蕾笑了下,但脸庞很快又再次板起来。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落蕾起身接了电话。
“二版的专访不能动,我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我们报纸一贯的风格,还有,我不再的这几天不许偷懒,回去我会核对你们工作质量的,每一篇稿件我都会去重新看一遍,要严格按照三校五定的规矩!”她说话的语气又恢复了过来,急促而严厉。
可能身为一个年轻的女领导,不厉害些的确不行。
“先睡吧,明天还很忙。”落蕾关上木门,插上门闩。
“好的,明天见。”我也走进里屋,和衣朝里面的床上躺去。
这个晚上特别漫长,一来蚊子甚多,跟轰炸机群一样,嗡嗡个响个不停,加上里面湿热的厉害,一股股的霉潮之气扑鼻而来这种环境实在很难入睡。我忽然想起了母亲说过的一个关于她同事家人的故事。
这位同事的丈夫,家中原先也是高门大户,祖上还是皇帝钦点的状元,但也是一夜之间主家的男人暴毙,接着也是莫名其妙,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