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他把房子组给我的!”那名男子笑了笑。
“感谢你的钱,我玩的很开心。”现在房间里只有那个小男孩依然天真的望着这些身体比他高上一截的大人们,眼睛里充满疑惑。
外面几乎全黑了,风夹着沙石把玻璃抽打的啪啪作响。大家围坐再客厅的沙发上。
除了我和纪颜,大家都没穿鞋。
“是我叫弟弟把房子组给你的,不,应该说是这栋楼的所有人决定的。”我吃了一惊,难道整栋楼层的人都和这事有关么?
“知道伥么?我们这些苟活的人和怅没什么两样。”女人双手交叉在胸前,从鼻孔里闷哼了一下。而那个自称是弟弟的男人则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望着窗外,不时地逗逗那个小男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个房子像一个不停的需要填平的窟窿,所有在这楼的人都无法离开这里超过24小时。所有的人都见过那双白色的女式皮鞋了。就在那件事发生的五年来,苟活下来的人其实内心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女人的声调很奇特,非常尖刻,充满了自嘲。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们刚才去问过那些其他的人,他们都不理我们。”我连忙问道。这时,一直不开口的那个男人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