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带了出去,然后被蒙着头丢上一辆型号不明的车内,车子引擎发动,驶向什么方向,没人知道。
我坐在通往巴黎的波音767上,头等舱的环绕声音响播放着贝多芬或者莫扎特舒缓的钢琴曲,皮制座椅舒服的按摩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盛着上等爪哇咖啡的咖啡杯就插在固定的收纳座里,咖啡四溢的浓香和舒缓的音乐让的眼皮不断地打架,我座位前的克鲁兹已经进入了梦想,一边睡着一边一边打着酒味十足的呼噜,他身前桌子上的收纳座里一瓶开封的威士忌。
我们几个人中,只有谍影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时刻把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那里面藏着能一枪夺人性命的勃朗宁大威力手枪,头等舱里有六名乘客,除了我们五个还有一个文邹邹的像个工程师的亚洲人,确切的说是个上海人,因为他的模样小里小气,和一般上海白领男人几乎一模一样。在确定这个人无威胁后,我塌下眼皮,进入梦乡。
但这个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感觉时间仅仅过了几分钟,然后飞机剧烈的震动把我惊醒,我还以为飞机失事了,但睁开眼,看看表,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谍影第一个站起身来,他只站在座位上,看着那个还在沉睡的上海男人,他还是不放松警惕,知道我们都下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