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人都像一群瘦了吧唧的黄皮猴子,可是你健壮如牛,身材高大,更像中国人或者蒙古人。”
哟,还碰上个学者,“小伙子你观察的挺仔细,我的祖籍在韩国,确切的说应该是泰籍高丽人。”
这小伙子端了端眼镜,但总算没有再逼问,妈的,总算摆平一个。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玩猎枪模样只有十七八岁的孩子接茬继续向我发难,“哦,天哪,为什么整的一身是伤,你难道刚抢了银行吗?哈哈。”
“我只知道,出租车司机是不允许问客人隐私的。”
“我们不是——”
“是,我刚才付了钱,我们在交易,而且你们毫无怨言。”
“可是先生——”
“你可以不再说话吗,我想安静一下。”
“好吧,先生。”年轻人耸了耸肩,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
我凝视远方计算着我们走过的路程,无法计数,大约已经在中俄边境徘徊了吧,但我相信我们仍在赤塔州,如果一天不走出这里就会增加一秒钟的危险,我摸了摸屁股兜里的手枪,还在。
下午,皮卡在郊外的加油站停下,加满了油然后继续向东行驶,中途驾驶卡车的中年人告诉我,快